嘴巴被什么给堵住了,无法呼吸。
仿佛被人扼住脖子,她的胸膛鼓了起来。
救救我,救救我。
她在心里呼喊,望着飞远的少年。
......
“丹生夫人,丹生夫人,丹生花枝小姐?”
“醒醒!您醒一醒。”
刹那间,山呼海啸的意识被拉回,入耳是机体划破空气的鸣响。
“哈?”女人瞬间满头汗水地坐了起来。
“飞机即将降落了,我来提醒您一下。”空乘小姐笑着对她说,“那个,您的嘴巴?”
“唔?”丹生花枝低头,愣了愣,将嘴里的东西吐进了盘子里。
这是她从新西兰带回来的面包棍,又大又硬,啃到最后睡着了。
她没来由笑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朝着窗外看去。
万里无云,飞机正在缓缓降落,碎屑般的阳光洒在旷阔的草坪上,玻璃杯里的冰块融化着,她的手指沾着朦胧的水雾,将里面的伏特加果汁一饮而尽。
“来接您的专车到了。”空姐说。
“让车在外面等我。”她说。
她提着包走了下去,一路上因为腿软而摔了几次,她扶着把手钻进了女士洗
手间,关上了隔间的门。
丹生花枝解开和服,将湿透的下身内衣丢进垃圾桶,接着从包里拿出一袋一次性内裤穿在了身上,用水洗了洗黏糊糊的手指。
她在梦中达到了。
不,不是在梦中,是在那片玄妙的意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