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他拿起浴巾去浴室洗澡。
床上,宫本雪子在给他整理行李箱里的衣服。
他不会叠衣服,都是揉成一团塞进箱子。
宫本雪子一件件拿出来,叠的整整齐齐,然后放进行李箱。羽弦稚生刚到家时,她叠衣服还是笨手笨脚的,如今叠的又快又好。
洗澡时,羽弦稚生唱起亚洲天王郭富城的歌来。
“风吹得路好长,一颗晃呀晃。”
“多想找人陪我逛,累了睡在马路上。”
边唱着边跳舞,水花在手臂上溅起:“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
“稚生,你在说什么?”浴室外传来宫本雪子的声音。
“没什么!”羽弦稚生停下舞蹈,老实地冲刷身体。
“我出去买样东西,你在酒店等我。”宫本雪子说。
羽弦稚生应了一声,走出去之后,床上放着行李箱,衣裳都被叠的整整齐齐,下午要穿的衣裳袜子摆在最外面。
他用吹风机吹了头发,拿过衣服穿上,上面有雪子身上的香气。
应该是在她怀里叠好的。
他从书包里掏出纸笔,写下一段话,叠好放在桌子上。
宫本雪子很快回来了,将一瓶东西递给了羽弦稚生。
是筑波山的特产‘蛤蟆油’。
这种油跟红花油一样,对跌打损伤很有效果。
虽说送的有点早,可是她内心动摇的证明。
一击流剑道的传人只有自己还活在世上,如果能够传承给他,会不会看到一击流剑道再次登顶东京剑道第一的辉煌呢?
她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