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整齐地顿住。
一阵绚烂的彩色光芒,接着火花喷涌,舞台短暂地与观众席隔绝数秒,再次出现时,她们的身上变成了鲜花怒放。
高挑紧裹的白丝,天鹅翅膀般雪白的衬裙。
骷髅服消失,舞美从诡异的脏器转变为春漫的草野。
少女们腾空而起,彩条曼丽。
长达两分钟的群舞之后,少女们莺莺燕燕地挤在一起,笑着礼貌鞠躬。
北海道第一艺术学院‘花舞女子会’的表演就此落幕。
评委们个个瞪大双眼。
观众席静默了一会儿,响起比之前要热烈许多的掌声。
不同的人观看同一场表演,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大多数观众都看出了‘反对同性恋’的主义。
这是最简单直白的理解。
女孩与女孩相爱时,气氛是死亡的,而当她们分开时,则是春天复苏。
“有意思。”丹生夫人轻轻吸气。
“花鸟风月服软了。”位于后台工作室的大和田光寿笑嘻嘻地说,“看来女同这个黑料还是给了她很大的压力,编出这样的舞蹈,应该是她的道歉无疑了。”
“可她不像是会服软的人啊。”泽野和树说,“我觉得她跟稚生还挺像的。”
“她哪儿能跟羽宝比,能比么,完全不能比!”大和田光寿说,“哪怕是被黑的最惨的时候,你见过羽宝跟谁道歉过?”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泽野和树耸肩。
神绘灵发出一声嗤笑,接着望向羽弦稚生,似有心无意:“她这样是最好,既能够保住名誉,还能够拿到同情分。”
羽弦稚生没有搭理她。
不搭理她或许不礼貌,但随便她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