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做梦都想弹的菊次郎。
“你要感谢的不是我,而是公司。”羽弦稚生微笑着开始他的挖墙脚事业,“公司很看重你,所以决定在你身上投资。”
“有信心拿冠军么?”羽弦稚生问。
桐马柊一用力点头,嗓音近乎嘶哑:“一定。”
“公司不给你压力,拿不拿到都没关系,但一定要演奏到完美的程度,如果欧洲的那帮媒体问起这首琴曲,记得一定要大声响亮地把我们的公司名字喊出来。”
“dysamurai!”
“东大艺术给你的曲你也可以用,但知道哪里是你真正的家吧?”
“dysamurai!”
羽弦稚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意盎然。
培养一个未来世界知名的钢琴师为自己所用,是最稳赚不赔的生意。
小老弟,你的打工生涯,才刚刚开始。
“能把他父亲的另外一条腿打断么?”羽弦稚生扭头问源和一龙,“我刚刚可是付出了一个t1级别的曲子,在国库价值三千万円。”
“可以啊。”源和一龙说,“这小子同意么?”
“dysamurai!”桐马柊一已然化身忠实教徒。
......
一周后,四大财团,会议室。
小林宝冢盯着面前的数据表,已经焦头烂额。
气氛死寂般地压抑。
人力物力大量投入、一切营销宣发使用业界最高标准,没少给职业乐评人塞钱,除了没法在东京日报上花钱买横幅,几乎所有能砸钱的地方全砸了。
甚至连赛区榜的排名,都尽量把自己人往上抬,把对手往下压。
可神绘灵的专辑销量却依然毫无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