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离递过来的手臂上签下名字,然后打车离开。
离满心欢喜地低头,看着胳膊上‘羽弦稚生’这四个字,笑容消失,人一整个的傻眼了。
这女侠,怕不是中情毒了吧?
......
事情办完了,藤井仗一郎忍着心痛和体痛,说要把五千万円重新转回到羽弦稚生的账户。
虽然并不认识眼前的少年,但他不是瞎子,三言两语之间就察觉到了羽弦稚生对于源家的意义,不说能够讨好他,混个脸熟将来也能好说话一些。
但被源和一龙给摆手拒绝了,似笑非笑地提起另外一件事:“听说你的儿子喜欢在学院里开后宫?”
“开什么后宫啊,那些女孩都是三清会重点关注的赚钱工具,从北海道地域千辛万苦挖来的,免一切学杂费和艺术培训费,我们只是刚好负责看住她们,不让她们过早谈恋爱,避免影响未来的前程。”
藤井仗一郎拼命摇头,哆哆嗦嗦地说,”我儿子捡到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拿钱去玩玩而已,换句话说,长得跟头猪一样,谁愿意跟他这种蠢货交往啊!”
“父亲!你在说什么!不要揭我的老底!”藤井家的少主怒喝道,“你这样搞的我很没面子!”
离一脚踹了过去,顿时他就不叫了。
“留下来干干活吧,这么胖是会影响到大脑的。”源和一龙将一堆书丢到藤井仗一郎的面前,扬了扬下巴。
藤井仗一郎自然不敢反对,做题是假,留人是真,源家做事一向不会留后患,特别是对于家族里的少主,一向采用教化手段,让他们从小便对源家心悦诚服,说东不敢往西,将来收归家族纳入源家便就是弹指间的事情。
“滚吧。”源和一龙挥手示意。
藤井仗一郎跟自家儿子演了一场父子情深的戏码,屁颠颠地跑走了,只留着藤井家的少主瞪大眼睛,乖巧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狗,愣是不敢叫唤。
“离,把他带回源家,先饿一天。”源和一龙说。
很快,离也带着这个胖男孩离开。
“不懂为什么我要拒绝他进献给你的钱?”源和一龙笑着问羽弦稚生。
“没有想明白。”羽弦稚生点头,一下子花出去五千円,存款的十五分之一,虽说很值,但还是让他有点肉疼的。
对方愿意把钱还回来,他其实挺乐意的。
“很简单的道理,这份钱拿了,他们对你的尊重就少了一分,我们带给他们的恐惧就是最直白的恐惧,这之间没有任何回旋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