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话筒,起身,上台。
正如他所推测的那样,鹿火青把处刑他的场地,选择在了没人能够保护到他的主舞台上。
两百名选手在抽签中相遇概率仅有二十分之一,两个顶尖的女舞者同时出现和他出现在一个场地更是概率极小。
她的出场排名,就在自己后面。
巧合到这种地步,就不能称之为巧合了。
她想要用的方法,应该跟上次一样。
羽弦稚生起身时,她也跟着起身。
“还没到你,请稍等。”工作人员说。
“我去趟洗手间。”他听见鹿火青说。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在前往主舞台的通道走着。
盛大的光芒,映入眼帘。
丹生夫人幸福地朝他招手,胸脯抖动。
时间变慢了,一切都变慢了。
观众们的热情呼喊声也变慢了。
羽弦稚生拿起吉他,坐在黑色长凳上,舞台缓缓漂浮着《打上火花》的字幕。
“holdmelikeafriend。”
像朋友般拥抱我
“kissmelikeafriend。”
像朋友般亲吻我
“saywe'llneverend。”
我们永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