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愿意来见我父亲最后一面,这个悬赏的奖励理应归你。”安山治继续说道,“还有,东京报刊上的那些童话是你提交的对吧。”
“嗯。”羽弦稚生点头。
“嗯,按照我父亲的遗嘱,这些童话为东京日报所赚到的金额,后续会统计出来,按照一定的比例转化为你的个人点数,你可以任意使用。”
“还有今后,你在文学社发布作品,所获得的利澜,都会按照这个比例转化,打到你的账户里。”安山治说。
“时深先生,文学社的未来,就拜托你了。”
“你们不怕我乱用么?”羽弦稚生轻声问道。
“你上次乱用积分的时候,是借源和一龙的积分,来放烟花的吧?”
安山治在电话一头微笑着,“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已经一路看过来了,交给你,我们都很放心。”
“哦对了,文学社的三年培养计划,你需要么?”
“这个就不需要了。”羽弦稚生愉快地说。
真的很愉快啊,整整一万点,上次用源和一龙的积分放了那么多的烟花,也不过才用掉了350点,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同时也证明了安山治当时找他已经找到了快要发疯的地步。
安山治也跟着笑了起来:“再次谢谢你,稚生,清姬在我旁边,她想要接电话,你愿意跟她聊一会儿么?”
“好啊。”羽弦稚生愉快点头。
“羽弦君,我好想见你。”安山清姬在电话那边微微抽泣。
她还未能从爷爷的去世中走出来。
国卿会为安山清雅举行的是最高礼仪的国葬,之前他在电视上看到了,穿着黑色孝衣的安山清姬趴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这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轻。
她把羽弦稚生当成了唯一的朋友,或者是可以对之倾诉悲伤的哥哥那样的人。
“我在京都,抱歉。”羽弦稚生轻轻叹气。
“您在京都么?”少女的声音忽然有了奇妙的变化。
“羽弦君,我也在京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