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街坊邻居那里打听到花鸟风月是个很棒很孝顺的孩子,每个月都会把奖学金寄给家里,过年回家会给邻居们带丰厚的伴手礼。
可是这又能怎样呢?
孝顺这一点黑木童小姐同样做的很好,老爷子近些年来生病越来越多,都是她在身边照顾,端茶送水熬夜陪伴,无一不缺。
源和一龙想破了脑袋,都没能想明白羽弦稚生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女孩。
又或者说,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是黑木童小姐没有的呢?
这几天,两个人很少再交流。
源和一龙或许是默认了离的说法,那就是把羽弦稚生绑起来问一遍。
有时候暴力确实很管用。
尊重需要漫长的培养和耐心,而暴力只需要几分钟。
......
“呼,终于完成了。”
羽弦稚生坐在车里,痛快地伸长懒腰。
北海道第一艺术学院是最后一站,结束在这里的半决赛mv的录制,他终于能够返回东京了。
他的足迹遍及了日本一百多所高校,若是把行程路线连起来,可以在岛国的疆土上织成一张细密的蜘蛛网。
跟他一样忙碌的是花鸟风月,她主要是负责东京地区的高校联舞。
下午3点45分,羽弦稚生的飞机刚落地,就马不停蹄地前往了花鸟风月的宿舍。
一周不见,在这种舟车劳顿之下,羽弦稚生变得更加瘦削。
同样的,花鸟风月也瘦了一点,知道他下午回东京,她精心化了妆,来掩盖主自己的黑眼圈。
“辛苦了。”
花鸟风月注视着站在玄关里的羽弦稚生。
“你也是,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了。”羽弦稚生脱掉鞋子,换上了她准备好的家居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