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理惠放下手里的化妆盒,指着休息室里的沙发:“平常她都是在那里看你的表演,有时忙,看的断断续续,她就回家看重播。”
“我以为她不会看我的。”羽弦稚生轻声说。
“怎么可能,她一次也不落,看完之后就抱着我哭,说很想你。”白泽理惠笑了笑,“她大概觉得她是个倒霉蛋,所以不敢提及你的比赛,怕给你带来不好的运气吧,她以前可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的。”
“真是笨蛋女人啊。”他说。
“她快来上班了。”白泽理惠低头看了看腕表,“你要等她么?”
“不了,比赛快开始了。”羽弦稚生摇了摇头。
其实,时间是充分的。
见面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可是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不顾一切地留下来。就抱着她的大腿,哪哪都不去,撵都撵不走的那种。
“事情就是这样的咯。”
坐在地板上的少女耸了耸肩膀,对着黑木瞳笑着说。
“我觉得他们不会把『教堂』来对付我,那应该是为你准备的杀器。”黑木瞳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她的耳环。
“但我更喜欢万无一失,有我助攻,谁来都没用。”她说。
“我美么,姐姐。”她忽然问道。
“耳环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份。”
“等比赛结束送给你好了。”
“姐姐,我想要抱抱了。”她又说。
“来吧。”
晨光微醺,空气中漂浮着发光的尘灰,风拂动着蓝色的窗帘,那颜色一直延伸到天空里,外面传来猫的叫声。
黯低的呻.吟声,教堂橱窗的花色。琉璃般的醉响,彼此回应着。
“不愧是姐姐的身体啊。”她的手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