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雪子也在望着宅邸,不过在发愣,很久过去了,这里已经物是人非。
如果不是稚生,她大概永远都没有胆量回到这里。
触景生情,记忆涌入脑海,阵阵的抽疼。
羽弦稚生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冲着她安静地笑。
宫本雪子回以笑容,接着从钱包里拿出钥匙,深吸一口气,扭开大门上已经有着青绿锈迹的门锁。
行李陆续都搬了上来,玄关处堆得满满当当。
此时刚刚是下午三点,秋日的暖阳和煦地洒在院落里,光线好似透过丝绸般洒落人间。
山庄一楼有两个房间,分别有十五张榻榻米和十张榻榻米那那么大,另外还有一间英式客厅,玄关处差不多三张榻榻米大,浴室与在东京的现代浴室不同,是旧式的大木桶浴池,下面是用柴火来烧热水的。
此外还有饭厅,厨房,沿着阶梯而上到二楼,是一张摆着西式大床的主卧,这里是宫本雪子的父母居住的地方,卧室的墙壁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年代久远,照片泛黄。
三楼是储物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件,也有打扫卫生的工具。
“幼西!开始大扫除!”
羽弦稚生戴上卫生帽,拿起扫把,如同昭和武士决斗般大喝道。
院子里的落叶清扫了个干净,堆叠在一起。
“走廊也要擦,谁来?”宫本雪子从二楼探出脑袋。
“我来!”羽弦稚生拍了拍胸脯。
“拜托你了。”宫本雪子缩了回去。
去换工具的路上,遇到了正在厨房里洗餐具的花鸟风月。
羽弦稚生靠了过去,用屁股撞了一下她的屁股,花鸟风月想用手指上的水弹他,他嬉笑着跑开了。
枯水的水井上放着一块磨盘,把磨盘取下来,将水桶放进去打水,一开始的水呈现出浑浊的青绿色,后面渐渐的清澈透明起来。
羽弦稚生把抹布浸泡在水里,撅起屁股,像是勤劳的一休哥,在走廊里来回冲刺。
“嘿休!嘿休!”他干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