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闭着眼睛,悠悠回应:“和你们一样,误闯进来的。她更惨一些,被两条剧毒蛇给咬了,若不是我救了她,还有她女儿什么事儿啊?”
邹斛垂眸看着地面,他猜这些事田之诺都知道,她母亲的日记上一定记录了。
“你为什么要隐居山林?我刚才看到你房间里有许多制毒的书,好多都是你自己写的吧?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做猎妖师?”邹斛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刚才的那些厌恶已荡然无存。
男人冷笑,“当年那丫头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阿诺的母亲?”邹斛问。
男人点点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邹斛不明白,随之就又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白发和白须上,“你看着应当三四十岁,为何头发胡须如此苍白?”
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刺眼的阳光回想到年少时的光景。“你制毒会做解药吗?”
听到这个问题,邹斛回答的很顺嘴,“做解药多没意思!”
“年轻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想法。制毒玩儿就是刺激,解药这种东西只会影响它的乐趣。”男人双眸中没了光,“年少轻狂的后果也只能我自己来承担。”
“什么意思?你不会给自己下毒了吧?”邹斛可没傻到去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