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伙子!你们那儿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一直有枪声!”
王敬扬一边开枪一边答道:“有只电锯感染者爬到我们车顶上了!”
王敬扬和陆连长一梭子子弹几乎是把车顶棚打成了马蜂窝。
“嗷呜!”
一声尖锐的吼叫。
一个血淋淋的人影聪车顶滚到了前挡风玻璃上。
遍体鳞伤的感染者趴在挡风玻璃上凶神恶煞地望着两人。
“嗡嗡……”
“桄榔……”
对着感染者手里的油锯脱手,油锯打在了货车的挡风玻璃上。
随即,挡风玻璃被那油锯打的粉碎。
“靠!”
王敬扬大骂一声,他举着八一杠朝着那感染者扣动扳机。
与此同时,射出的子弹也击中了油锯。
油锯当即就被子弹打得熄了火,只剩下那浑身血淋淋的臃肿感染者趴在引擎盖上龇牙咧嘴地看着车内的二人张牙舞爪。
就在这关键时刻,王敬扬手上的八一杠也哑了火。
“靠!老谢!我没子弹了!”
“我去他奶奶的熊!谢爷爷我也没了呀!”
“嗷呜!嗷呜!”
无奈,王敬扬只能抡起枪托去拍那感染者。
望着一旁已经报废的邮局,王敬扬猛然眼前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