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
苏玄开口道：“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拿你当兄弟看的。”
许灵扁着嘴，眼泪汪汪。
苏玄连忙举起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这种玩意儿吧，小是小。但够用就好，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给你开个药方，绝对能让你叼炸天。”
许灵：“……”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压抑的气氛渐渐缓和。
许灵平静道：“王宇凡从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认识了许多小混混。听说还是云城黎哥的左膀右臂，在老城区开了许多地下赌场。”
苏玄点头。
老城区这边赌风盛行，地下赌场随处可见，屡禁不止。
混迹在这一带的，没几个底子干净，整天晚上在大街上乱逛，不是揍人那边，就是被揍这边。
苏玄没有说话。
说到底，王宇凡只是个小角色。
他不愿意欠下太多人情，否则随便一句话，郑九龄就能把那个什么黎哥王宇凡之类收拾掉。
姜菲然有一句话没说错。
人情这种东西，将来是要还的。
“好了，这两天哥带你去散散心，吃顿饭。”
“反正你照顾的病人，也好转出院了。”
许灵点头。
对于那晚的事情，她一无所知，在苏玄有意无意的提醒下，天洋医院守口如瓶。
其中自然也带着一些宋傅老爷子的因素在内。
某种层面上，天洋医院不是给苏玄面子，而是给宋傅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