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上色后会显得很脏。”
“画画最忌讳的就是不敢动手,明天专门修习上色。”
“专门上色是不是只上色的意思?”
“你觉得你的白描画得如何?”
“还好吧。”实是有些消极怠工了,连回答也敷衍起来。
“神韵倒是抓得极好,只是,画画必须把基本功给打好。”
江留贺将画至于一边,又拿来一张白宣,高大的身形罩住她,一掌还握住了她执笔的手。
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看他。
江留贺道:“你刚刚偷懒了,现在必须补上。”
“我…我自己来就好。”
她一时不适应欲要挣脱,却不曾想江留贺虽是一介书生,力气竟是比她还大,只稍微用力就制住了她动作。
“别动。”
身后之人的话似有魔力,随后她果然不再动作,手中之笔跟着那人之手起笔、行笔、收笔;轻、重、提、按;反、正、转、折之间相互转换。
良久,一道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年弟,我教你画一辈子的画,只画你和我,可好?”
只是却是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