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姑娘得意洋洋。
作死的最高境界便是气死了全世界,本姑娘依然笑哈哈。
“多谢前辈夸奖!真的活得太艰难了,不管如何艰难,小辈也是想好好的活着的。”
这么夸我,估计不会弄死我了吧?
旱魃沉默了,眼神逐渐变成幽冷。
“小辈,尔若在万年前遇到老夫,收做弟子亦无不可。”
说这样的话,还用那种眼神。
卢乐遥提着的心又跳起来了,这怎么有点像阿拉丁神灯的开场白。
绝对不能按照这个节奏说下去,不然绝对玩完。
一定要掌握主动权。
“前辈!晚辈有个疑问!清风门皆为女弟子,前辈是如何来此的?”
刚才还好好的,卢乐遥突然来个话题急转弯,直击旱魃根系,可以算得上是刨根问底。
董沁颜都惊了。
卢乐遥如此作为,如同那在刀尖上跳舞的凡人杂耍艺人,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乐遥,不可如此,你冒进了。”
卢乐遥连个眼神都没有变化,还是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样子。
男女之间的话题,是一个永恒的暴击点,往往会出现几个极端的方向。
要么就是无限发展聊不完,要么就是直接进入死胡同,把这个天儿聊死了。
她也不想冒进,手指不停的抖动那是一种节奏,像是害怕所致,实乃是卢乐遥的特殊布阵方法,在对手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将大阵布置好。
可是时间是个大问题,如果不采取极端的办法,将这个话题引动到另一个话题之上,按照阿拉丁神话的节奏,她绝对要死。
“老夫为何会来此?老夫便是这清风门的弟子为何不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