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时候饭岛确实会在我的控制下,在某些特定时刻流露出小狗的姿态来。
把高傲的天鹅,变成卑贱的小狗,这感觉非常不错。
但还不够。
将八音盒送给饭岛的那天晚上,我将她约到了我郊区的别墅。
我用药剂麻醉了她。
我褪掉了她的衣服,为她换上了洁白的芭蕾舞裙。
为了让饭岛最后的状态能更完美,我用短锯,铁锤,铆钉开始修整她的四肢关节。
在我调节她的四肢过程中,可能是因为疼痛,也可能是麻药的药劲过了,饭岛醒了过来。
她开始嚎啕哭泣,尖声惨叫。
但没用的,我那栋别墅的地下室隔音可是最好的。
而且饭岛挣扎哭喊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少年时期杀死的第一只乌鸦。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饭岛哀嚎的样子,和当初那只乌鸦抖动胸口羽毛的样子很像。
让我沉醉其中。
过了很久,我当时忘记了具体时间,总之就是过去了很久。
饭岛凛停止了哭喊,也不再挣扎。
她静止不动了,和当初那只死在我手掌里的乌鸦一样。
因为饭岛安静下来的缘故,我得以更加认真地去凋琢我的藏品。我花了很大的心思,断断续续用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给她做脱水和防腐,将她的关节拆卸又灵活组装……
最终饭岛被我凋琢成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安置在铜制八音盒的上方。
只要一转动八音盒的转轴,她就会跟随流畅欢快的乐曲旋转起舞。
仪态柔美,白裙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