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花满楼放开枫子昂的手腕,说:“没有大碍,肝火郁结,开个理气的方子,两副就好。”
“没有受伤吗?”枫杨不放心。
“没有。”枫子昂与花满楼异口同声。
枫子昂内心诧异:你号个脉也能号出受没受伤?
花满楼听声辨位走到枫杨身旁,握着她的一只手说:“脉搏强劲有力,不要担心。”
枫子昂看着那双牵在一起的手,眸光微冷。
我就出个门,入个狱,你们救个灾救的连手都牵上了?
花满楼感觉手背凉凉的,他伸出另一只手,把枫杨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是不是穿少了,手这么凉。”
枫杨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看看自家哥哥那恨不得剁了花满楼两只手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是肝火旺了。”
枫子昂咳了一声,花满楼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冷。
花满楼: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看不见,我真的看不见。
枫子昂:你清高,你有理,你是瞎子,你了不起。
枫沧月吃过早饭,在马车里又补了一觉,迷迷糊糊地下车来,就看见枫子昂气冲冲地瞪着花满楼。
再看花满楼握着二姐的手,就明白大哥又要失态了。
赶忙拉着老知县过来,让老知县说话。
原本躲在一边的老知县及时开口:“枫姑娘,病人们今日状况如何?”
枫杨赶紧给老知县汇报今早检查的情况,大部分病人都已好的差不多了,再隔离三五天,就可以痊愈了,有几个重症病人也进入稳定恢复期,没有加重的病人。
粮食和药材都很充足,没有大问题。
“有劳枫姑娘和花公子。”老知县谢过枫杨和花满楼,叫枫子昂一起离开。
“二妹,我们去别处看看,你多休息,人都瘦了。”枫子昂瞪一眼花满楼,愤愤不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