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手持黑带,把宋思明等人的眼睛蒙了。
五个人眼前一片黑暗。
一阵推推搡搡的拉扯声,那名被丢进来的衙役,被绑在了牢房里的柱子上。
枫寻云的一把小刀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慢慢游走。
“你的问题最简单,是你说还是我说?”
“我就是一个小小衙役,我没犯什么错呀。”小衙役吓得腿抖。
“看来是得我说了。”枫寻云话落,刀起,那小衙役的手腕就划开一道口子,疼得小衙役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不许哭,哭就再来一刀。”枫寻云用刀尖从小衙役另一只手腕上轻轻划过。
小衙役吓得立马噤声。
长安拿了铜盆过来,放在小衙役滴血的手腕下面。
牢房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血一滴一滴滴在铜盆里的声音和小衙役压抑的呜呜声。
时间悄悄划过,血滴敲打铜盆的声音越发清脆,空气里的血腥味也越发浓郁。
“四哥,你说这小衙役这么瘦,需要多久才能滴完?”
“很快的。”
两个人话落不久,一阵水声响动,小衙役吓尿了。
其他的四个人也好不到哪去,总感觉自己的手腕也在隐隐作痛。
“我说,我说,我都说。”小衙役哭着说。
长安给他止了血,包扎了伤口,松了绑。
小衙役瘫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沧月寻云也不着急,任由他哭。
小衙役终于哭累了,捧着自己血迹斑斑的手说:“我就是个送信的,宋知府和商会会长的信都是我送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他们把信放在竹筒里,我从来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