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自己和公主又不认识,这驸马就着实可恨,自己的妻女都可以置之险地而不顾,最好让皇帝把他一刀咔嚓了,方解心头之气。
“公主,这没有驸马,可如何是好?安南可是要三个人的。”卓云帆问云锦公主。
驸马什么的,还是要公主亲自定夺的好。
“去民间征一名假扮驸马吧。”云锦公主说。
“那怎么行?谁愿意背井离乡去安南为质?若是来个泼皮无赖,流民乞丐怎么办?”宁安不同意。
“我应征。”许清源立马举手。
云锦低头不语,宁安窝在云锦怀里偷笑。
“老知县,你擅离职守,这是不行的。”卓云帆说。
“这我不管,陛下说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这就是我们的办法,不算擅离职守。”许清源耍赖。
“公主意下如何?”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辛苦许大人了。”云锦无奈地说。
“若无异议,就让许知县保护两位公主吧。”卓云帆亦佯装无奈地说。
唯有许清源一脸郑重其事:“下官一定誓死护卫公主周全。”
老知县要去安南做人质的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才高兴没几天的乐阳百姓劈了个懵圈,乐阳县大街上空气低沉压抑。
大娘大婶们好像是那几天约好了一起来报道似的,一个个脾气暴躁得很,男人和熊孩子都夹起了尾巴做人。
老百姓一个个唉声叹气,却还不忘互相商量给老知县带些什么。
此去安南,路途遥远,到了异地他乡,水土不服,做人质肯定要受尽欺负。
老百姓们脸上担忧,心里愤愤不平,手底下一点都没闲着。
卖肉的,卖鱼的,热火朝天的烤肉烤小鱼干。
卖布,卖衣服的,分秒必争的赶制一家三口的四季衣服鞋帽。
卖干货的一口炒锅日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