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那通缉犯给放跑的?”
连北川腹诽,人就是我放的,要不是你们下手太歹毒,李正或许能活下来。
那闻给人一种想要避祸却又避不开的感觉。
他两股暗暗发颤,紧张地往邻座瞟了一眼,登时又激出来一身冷汗。
那闻瞧见一个时常为难他父亲,又频频贿赂他父亲的狠角色。
要是说连北川这个人行事狠厉,至少他是在律例规矩下挥动拳脚。
但这个狠角色,却敢把所有条条框框都踩在脚下。
他就是滦城的漕帮头目,宋岳霆。
在滦城地界上,漕帮自前朝晚期那会儿就已存在。
说他们无恶不作似乎有些不公道,毕竟早年间劫富济贫的事他们干过不少。
可正因为漕帮越来越无法无天,为了与之抗衡,滦城才成立起的商会。
宋岳霆和连北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正式见过面,但彼此哪能不熟稔呢?
连北川敲打够了那闻,话锋一转:“你和钟老板最近可好?”
“就那样吧。”那闻脑子里乱糟糟的,都快忘了钟伶这个相好。
一转眼钟伶已唱完好几场戏,她换下戏服,带着未卸掉的戏妆往他们这边走来。
“那公子,钟老板下台不会是来找你的吧?”霍桀在旁充满好奇。
那闻也有些发蒙,刚要起身相迎,却见钟伶花枝乱颤地从他身边掠过。
“宋先生,您送的花篮实在太多啦,后台根本摆不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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