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棚内的声音七起八落,声声带着斥责与不耐,几乎有一半人离座而起,单黎夜阴白,她好像惹了点小麻烦,这华衣男子手底下有不少小弟,万一要阴目张胆的抢……
“人家小姑娘不想卖,你又何必步步紧逼,天下好马儿多的是,何必非要这一匹,我们来这儿是找人,不是来打架的。”
单黎夜瞥向小棚内。
那青年抱剑,暗沉的冷音。
而安晨看戏看得很悠哉。
单黎夜淡淡凝笑,朝那位青年致意,既然有人帮她说情,她岂能不赶快闪,于是便牵着马与安晨一道速速离去。
路上,单黎夜问:“你这么怕那个左斜奕,不敢出手相较,他该不会真是你的仇家?”
安晨望着她,没有任何隐瞒:“十年前,我与他有一面之缘。”
“十年?”单黎夜挑起了眉角:“难怪他那般打量你,恐怕早将你忘得干净,不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