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湄一听,笑道:“小姐啊,楚湄我啊,要么不嫁,要嫁就嫁个英雄好汉,啥都没有的,我看不上。小姐,何大人很好,你要珍惜啊。”
从初遇到现在,何之商稳稳当当,循规蹈矩,不行差踏错,本事才干也出类拔萃,男人爱去逛的花街柳巷何之商也没有这方面的绯闻,可谓是洁身自好,道德情操有一定的保障。
对楚湄而言,袁令超幸福便足矣。
袁令超哭笑不得,“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那么快要把你小姐嫁出去了,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话是这么说,语气不含一丝怨怼,只有嗔怪。
楚湄壮起胆子,往袁令超的耳边大喊了一声,“小姐,见了何大人,就别挑了!”
迫不及防地被如此一闹,袁令超往后一退,掏掏耳朵,没好气道:“楚湄,我耳朵快被你喊聋了。”
她要耳聋了,直接欲哭无泪。
楚湄与袁令超打打闹闹,旁边的芝云画眉玉龄满是笑意。
主仆一家子其乐融融,气氛真好。
将瑶光酒珍藏在国公府的酒窖里后,袁令超满意离去,然后被突然出现的袁晚吟拦住了去路。
“姑姑,你咋了?”
见她眼睛红红的,嘴唇也有点肿,这好像是被人欺负了啊。
袁晚吟用手帕拼命擦拭嘴唇,力气之大,感觉她的嘴唇被肮脏物什碰到了般。
袁令超见状,心生诧异,平静地等着袁晚吟的反应。
擦完了后,袁晚吟冷声道:“也没什么,就一个泼皮无赖,见到我死缠烂打,我要走还不肯,抱着我要非礼我,我打了他一巴掌,才脱险。”
面对如此难堪的遭遇,袁晚吟云淡风轻,一点也不生气。
袁令超火气顿时被点燃了,“姑姑,你身边有丫鬟婆子跟随,哪个人如此大胆要骚扰你?”甚至欲行不轨,简直是流氓变态了。
袁晚吟咬了咬牙,“不过是一讨人厌的鼻涕虫。”
在她与陈知源相知相恋之前,其实也有人拼命追求她,但她不喜欢他,只觉得他靠不住,日后嫁过去了会受委屈。严厉拒绝好几次后,那个人终于消失了。
本以为事情风平浪静地过去了,这人今日份突然出现,让她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