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让马喘口气,休息休息,我们还得好好谋划一下下一步要走的路线和要塞。”西魔一脑海里琢磨着刚才惊险一幕的大逃脱。
与精疲力尽的秋月一起落下马,将白龙马迁到一处有小溪流过红柳树林边,遮掩起来。
西魔一拿出前去就准备好的地图,摊开在荒草地坡处,观摩研究起来。
缓缓喘匀了大气,短暂了安下了凝神,喝了几口随身携带鹿皮水袋,午阳高照。
“你饿不饿?不行先吃点东西垫垫,我们稍作休整,必须夜前通过这怪石岭!否则会出现大麻烦!”
西魔一指了指地图上的怪石岭的位置,换了一口气。
“看来,刚才那位射击的应该就是土匪二当家,弓箭神射手马涛吧!”
秋月在昨晚,专门与西魔一一起研究了土匪四兄弟的基本情况,和他们彼此之间的分工。
“老大是试验品,老二是舶来品,老三是精品,老四一定就是废品了!这个舶来品不一般啊,心狠手辣,今天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西魔一到现在都对那串糖葫芦的一箭三射都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躲闪及时,今天真要冰冰凉了。
…
说着,二土匪马涛在土匪窝里,阿嚏、阿嚏,一个劲的打着喷嚏。
“又有谁在背后说我?”他自言自语道。
大堂房内,闪烁着几盏灯,幽深的目光从老三牧中华射出。
“二哥,你今天太莽撞了,不该下狠手射杀猎物!”
“怎么了?我们又没损失什么?”
“没损失?起初,大哥拉起来组建此营生时,就立下了规矩,单个三两个通行的客人可以通行放过,只要不是驼队或商户还是要留下活口,否则,将会没有人再走此北线了!将来损失更大啊。”
牧中华无不担忧的说道,道有道规,行有行规,响马劫财也要遵守形成行业规矩,否则将会自取灭亡。
“一两个人而已,有什么可害怕的,不就是多少天了,不见路人手痒吗?”马涛依旧为自己的贸然行进在狡辩。
“一两个人,你可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或一股势力,惹不好的话,我们可能会被一窝端,大家都别在这道上混了。没损失?又有五死四伤!”牧中华任然再三劝阻二哥改改性子,免得吃亏倒霉。
“就你是非,不就死几个人吗?兔崽子,我今晚就会让他血债血还!”马涛依旧我行我素,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