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供自己上学。
站在酒店门口。
也是每天这样点头哈腰的。
笑容像是焊死在他脸上了。
为了生计,学会了见人就笑。
就像张面具,死死地焊在了他的脸上。
阿辉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他只是瞟了他一眼,就立刻转回了脸,继续朝亭子走去。
就像是路过了一个小摊,随意回头瞟了一眼。
刘管家看见阿辉,立马就站起了身子。
他向来做的周到,让人挑不出错处。
陈飞白是独子,阿辉是他的贴身侍卫。
不看僧面看佛面。
又不是这府上最底层的下人,多少也要给几分薄面。
“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啊。”刘管家笑眯眯的,语气极为亲昵,不知道人还会觉得他十分和善,他两关系极好。
阿辉冷面无声,只是看着刘管家。
刘管家也不觉得异样。
素闻柳侍卫扑克牌脸已久,不懂变通,是个二愣子。
人生来就少根筋,跟他计较干嘛。
阿辉目光朝院中男人望去,清冷的声音响起:“他犯了什么事?”
刘管家继续堆笑:“是个没用的下人罢了,笨手笨脚的,脏了柳大人的眼了,可别放在心上。”
他的语气极为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