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叫你小震吧，以后你就叫我牛叔就好。小震，说实话，庄教授和我都确认了这汝窑国宝是真品，不过我俩虽提出收购这国宝，但我们能给你的价格还是会远远低于这汝窑国宝的价值，因为它在内行人眼中是无价之宝！”
牛末都的直爽坦诚让楚震也很欣赏，于是楚震很爽快地说道：
“庄伯伯您不用觉得占了我的便宜，牛叔，也谢谢您的坦诚！这样吧，如果庄伯伯您实在过意不去，就让我在您的藏品里挑一件如何？”
庄君诚听楚震这么说，知道他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就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我也不矫情了，小震，牛伯伯让你挑三件！我这里可是有几百件真品古董的！”
“谢谢庄伯伯！牛叔，这边也不需要给我一分钱！”
牛末都听得有点明白楚震的意思，问道：“你也想和我换？”
“没错！牛叔，您觉得我这半件国宝能换您收藏的多少件真品古董？”
牛末都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小震，牛叔跟你说实话，以汝窑天青釉圆盘的价值来说，至少都能顶十个八个牛叔的全部收藏！”
楚震听牛末都这么坦白磊落，笑笑说道：
“牛叔，古董的价值可以说是各花入各眼，这样吧，我只需要您十分之一的收藏品，不过唯一的条件就是由我自己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