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神色犹疑不定的弟子，越发多了起来。
他们都是天剑门的底层弟子。
很多都没能享受太多天剑门的资源倾斜，纵然是对天剑门有着一丝的忠心，但在大势所趋的立场下，这些弟子的立场顿时就摇摆不定了起来。
一些长老都面露犹豫。
“你们若是想投靠聂长空，都可不需要在意老夫等人的意见，今日生死一战，如何选择都在你们的手中。”二长老环伺着众人，语气苦涩的说道。
这些弟子，长老。
都是天剑门精心培养起来的。
如今在黑水宗和天剑门内乱下，他也难保这些人会真心地忠诚于宗门。
人心，向来都不是只言片语就能洞悉的深渊。
而在他的话落下后。
天剑门的广场大殿前。
那些还在犹豫的弟子，面色逐渐从最初的迟疑，转变成了坚定。
只见。
数千上万的弟子中。
三三两两，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很多人。
他们在犹豫了几秒钟后，就毅然决然的投靠向了大长老和黑水宗的阵营。
时间推移。
有着第一个人的开头。
更多人的立场都在倾斜。
从最开始的三两人，逐渐演化成了六七人，八九人，快速的走向了大长老一系的身边。
约莫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