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
柳芯唇角轻勾,“皇后刚刚进宫就下车了。”
去干什么,不言而喻。
阮月停顿了一刻,“节哀。”
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皇后都把她们去见礼的规矩给免了,听说,已经拉脱了。
坏消息:召了无数的太医过去,也只能缓解,不能根治。
好消息:皇后之前的旧疾,都不复发了。
皇后的身子虚浮,从恭房出来,一旁的流月扶着自家皇后娘娘。
忍着身旁传过来的奇异味道,缓缓出声,“娘娘,定是那阮贵妃给您的药里下了什么东西,才致您腹泻不止。”
皇后虚弱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本宫已经找其他的太医鉴定过,那个药,无毒。”
“甚至,对本宫的身子还大有裨益。”
太医将她的这种状况归结于“虚不受补”。
该死的虚不受补!
阮月已经收到了张绍那边差人送到外送组织的信,大抵是已经安置好了那些人,并且询问她那些人是从哪里找来的。
既会擦桌子,洗碗,修缮房屋,还会处理杂草,还长着一身的腱子肉。
内外兼修。
阮月想了想,还是没有将他们真实的来历告知张绍。
她怕他的小心脏,承受不了。
阮月已经将庄子该如何布置的草图都画好了,只等寻一个能够看得懂的人去完善它。
张绍就算了,阮月想起他那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深深怀疑他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