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脸怎会这样？
粟细也完全愣住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还是她们小姐吗？
商琮文原本已经死心了。
现下等了半点也没等到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他不免疑惑。
这是怎的？
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忍不住去看皇帝和皇后，一下子，愣住。
皇上这脸色委实不好。
阴沉着，似有怒火却发不出来一般。
这……
可是哪里不对？
他转身看商凉玥。
瞬间，瞪大眼，“玥儿，你的脸怎……怎这般？”
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吓一跳。
原本美若天仙的脸这一刻可以用丑女来形容。
红点密布，并且还在发肿，这哪里是他的女儿！
商凉玥虽抬了头，却始终垂着眼，现下听见商琮文这般说，一下抬眸。
“爹爹，女儿……女儿的脸怎么了？”
她怔怔看着商琮文，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