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姑娘们都未下来，此时楼上楼下只有客人，丫鬟，跑腿的小厮。
但客人们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三楼，姑娘们已然倚栏看着下面的客人。
客人也看见了她们。
这些姑娘们矜持的很，不似一般鸡院里的姑娘，搔首弄姿。
她们穿着轻透薄纱裙，身姿曼妙，手上或拿着折扇，或捏着手帕，掩面看着客人，或者与身旁的女子交谈。
商凉玥有种自己不是来了妓院，而是来了女儿国。
不错。
这五十两没白给。
帝聿未看三楼上面的女子，而是看二楼，三楼的客人。
这里面有不少达官贵人。
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很快的，帝聿视线便落在商凉玥脸上。
从坐在开始，准确的说从进来开始，她的视线便未落在他身边，全落在了这里面。
就如现下，看着那三楼的女子，眼都不眨了。
帝聿眸里墨色深了。
“蓝儿。”
商凉玥还在看楼上的女子，听见帝聿的声音，她也未转头来看帝聿，只随随的嗯了声。
帝聿看着商凉玥那明显不想搭理她的小脸，眸色凉薄了。
商凉玥未注意到帝聿的神色，依旧看着，看的还极为认真。
不过，很快的，商凉玥便不敢看了。
因为一道凉凉的声音落进她耳里，且就在她耳边，“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