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性子柔弱,而是身子骨。
那种由内而外透出的柔弱就好似一个玻璃球,一不注意便会打破。
这样柔弱的女子怎能救连亓?
廉止想不到。
完全想不到。
帝聿未看廉止,而是看向外面的竹林。
商凉玥已然离开了,视线里再也没有商凉玥的身影,但帝聿依旧看着。
“她身子弱,体内有寒气,我虽日日给她驱寒,却也要至少半载,于她身子不利。”
听到帝聿这话,廉止瞬间想到什么,说:“之前你送信来,让我找几味药,莫不就是为了弟妹?”
那几位药不是驱寒的,是补身子的,温和不刺激。
当时他还在想这药他拿来做什么,毕竟不是解毒的药,也不是强壮身子的药,他很是奇怪。
但虽奇怪却也没问,他开始找起来。
只是那几位药难找,至今他也才找到两味,还差三味。
现下听他这般说,他觉得那几位药怕就是给弟妹调养身子的。
“嗯。”
得到帝聿的肯定答案,廉止想到什么,一下笑了,“我记得你给我送信的那段时日,弟妹似乎与太子正有纠葛。”
他可未有忘记,这太子是连亓的侄子,亲侄子。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廉止虽在笑,但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担忧的。
如若传言真如事实一般,这恐怕不好。
帝聿拿着茶杯,眼帘半垂,“她与儒儿早已情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