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侍卫说完很快离开。
林公公看向皇帝，皇帝显然还未注意到侍卫来了。
他在看着马场上骑马奔射的人，脸上都是满意之色。
林公公上前，弯身，在皇帝耳边说：“皇上，侍卫刚刚来报，王爷去了碧玉楼，与夜姑娘在一起，两人在……”
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皇帝的视线已然收回来，听着林公公说话。
当听见林公公前面的话时，皇帝面上并未有什么变化。
但在听见林公公停顿后，皇帝转眸，视线落在林公公脸上。
这视线里已然含着威严。
瞧见皇帝这样的眼神，林公公赶忙说：“王爷与夜姑娘在秦热。”
再说不出来，皇帝一个眼神也就说出来了。
可说出来后，林公公便低了头。
不敢再说。
他也未想到王爷竟会大白日的，在碧玉楼便与夜姑娘那般。
着实未想到。
其实不仅林公公未想到，皇帝也未想到。
现下听见林公公的话，皇帝有好几秒怔愣。
十九是什么性子他知晓，而他以前从未见十九这般。
如今……
皇帝眼中神色微动，里面有神色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