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并未强行劳累自己。
可为何,未这般了,王妃身子却还是这般?
代茨想了想,把自己的疑惑说了。
“我一直跟在王妃身边,王妃并未很劳累,为何王妃身子还这般?”
屈大夫缕了缕胡须,眼中浮起思考,一会儿后,说:“应是忧思。”
“忧思……”
“是的。”
“王妃身子不比常人,忧思过度,身子亦受不得。”
代茨不知晓这忧思是指甚。
若说是铺子的事,王爷在时,王妃想过铺子的事,可并未有事,曾经炼药,想东西,也未这般。
为何现下便这般了?
“屈大夫,王妃平常如何想,现下便是如何,与往常无异,为何现下会是忧思?”
屈大夫听见代茨的话,眉头也皱了。
他给王妃把脉,王妃的脉象确实不大好,时弱时强,并不平稳。
王妃这是心绪不宁。
她心中有事。
屈大夫想了会,说:“王妃近日可有挂念甚?”
顿时,代茨顿住了。
挂念甚,除了王爷,还能有甚?
每日给王爷写信,每日问王爷是否回来。
虽说她并未表现出有多想念,也未一会儿便问一会儿便问,但是,王妃确实想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