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皇后神色更见好,看向帝华儒,“儒儿,母后当着滢儿的面说,滢儿肚子里的孩子不论是如何来的,这都是你的骨肉,你定要好生对待,可明白?”
帝华儒在皇后说‘这孩子不论是如何来的’时候,神色暗了。
但仅一瞬,帝华儒眼中神色恢复,半点异样都未有。
他抬手,低头,“儿臣明白。”
“明白便好。”
皇后放心了。
皇后留着二人,又是嘱咐一番,这才让两人离开。
“这几日你们都劳累了,早些回去歇息。”
“是,母后。”
两人离开鸾凤宫。
皇后看着,好一会才收回视线。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不明白的,不甘心的,也都该明白,该甘心了。
明嬅滢和帝华儒离开,两人如来时一般,坐上坐轿,到玄德门。
此时,玄德门外马车已然停好。
就等着帝华儒和明嬅滢上马车。
车夫看见远远坐着坐轿而来的两人,立时撩起车帘,同时,一个人跪在地上。
帝华儒和明嬅滢下坐轿,两人上马车。
帝华儒先上去,明嬅滢后上去。
按理说,应是明嬅滢先上去,帝华儒后上去的。
但帝华儒先上去,明显就是,不想理明嬅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