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师亦是。
他看着那伤口,嘲讽,“这般伤口,说不定太子故意自己划的也说不定。”
顿时,朝臣怒了,“太子殿下划?太子殿下如何划?”
“这伤口一看就是从后背被人划伤,太子殿下莫不是有四只手,自己能从后背把自己给划伤?”
“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
气氛顿时嘲杂起来。
皇帝抬手。
四周一下安静了。
但朝臣们看辽源人的目光,就如辽源人看帝临人的目光,要吃人。
皇帝出声,“诚如塔师所说,儒儿是自己把自己给划伤,但他何必这般?”
“十四王子失踪,如若是我帝临所为,如若是我帝临要发兵,我何必多此一举?”
“在十四王子来帝临,便可下手,何必等到今日?”
“亦或是,在儒儿成亲后对十四王子动手。”
“难道,我帝临便一定要等到今日?甚至让我帝临太子受伤?”
“塔师且好好斟酌一番罢,莫要因为一些表象而伤了两国的和气。”
皇帝始终半点怒气都未有,但那字字句句里透露出的威严,极为震慑。
朝臣们未说话了,但那神色却是无比认同。
他们帝临根本不屑用这些阴损之招。
塔师看着皇帝,冷笑,“说不定,皇帝陛下就是这般故意而为,让人想把罪名落在帝临头上也不可。”
皇帝沉眸,“塔师即如此说,孤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