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赶忙捂住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帝聿。
这人竟知晓他的身份，他何时暴露的？
菖逍眼睛极快的动，脑子里飞快回想自己哪里露了馅。
但很快，他想到什么，松开手，挺直身子，昂首挺胸，“什么蓝月六皇子？我不知晓你在说什么！”
他不能慌，不能乱，不能让此人看出异样来。
对，就是这般！
反正，只要这人不拿出证据来，他是绝不会承认的！
死都不承认！
帝聿看着眼前死鸭子嘴硬的人，软剑刺入菖逍的脖子，红色的血染上剑刃。
菖逍清楚的感觉到一丝疼，就是从脖子那传来。
甚至，随着剑入肉，他都能感觉到那刀子切肉的感觉。
这感觉，着实不好……
帝聿看着菖逍，他身子发抖，眼睛紧闭，手攥紧，一副你即便杀死我，我也不会说的壮士模样。
这样子，照常理来说，是可笑的。
但，聪明的人都知晓，对这样的人，来硬不行。
帝聿眸子里暗夜滚滚，寒光依旧，但他的神色不乱。
嗓音，更是。
“你不说，便是在害她。”
菖逍一下睁开眼睛，看着帝聿，愣住。
害他？
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