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帝华儒时常来找他说儿女情长之事,那皇帝可就不会这般和颜悦色的。
搞不好,帝华儒头上太子的帽子也会没有。
帝华儒神色一顿,随之目露坚定之色,“有人。”
“在这皇城,有儿臣在,有覃王在,有晋王在,还有父皇在。”
“我们都是人。”
“就是儿臣觉得此事不大对,我们得早做筹谋。”
虽说皇城有人,但有些事不是光有人便那般简单的。
皇帝听见帝华儒的话,神色动,眼底划过一抹赞赏。
这个时候,能看出这点,也不枉费他苦心栽培他这般多年。
“哪里不对?”
皇帝负手,看着帝华儒,等着他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帝华儒面对皇帝这神色,也不闪躲,直接说:“孙岐埕是我帝临皇城御林军统领,是极为重要的存在。”
“他保护着父皇,保护着帝临皇城。”
“现下,他离开皇城,等于这道保护伞未有,如若现下有人要做什么,皇城极为危险。”
“此为其一。”
“其二,西山狩猎刺杀一事,明显的在告诉我们,帝临有刺客。”
“现下蓝临离开,这刺客极有可能动手,如若刺客动手,以至蓝临伤到,那蓝月与我帝临交好这般多年的关系,怕是会崩塌。”
“而我帝临与辽源南伽,近一年,关系极为不好。大家表面平和,实则内里汹涌。”
“一旦我帝临和蓝月关系崩塌,那蓝月便极可能变成我们帝临的敌人。”
“到时,辽源,南伽,蓝月联手,那我帝临凶多吉少。”
皇帝听着帝华儒的话,眼中神色随着帝华儒说的话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