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停下时,侍卫便把营帐扎好了。
当然,这营帐自是比不得在西山的营帐,里面什么东西都齐全,甚至极好。
这里的营帐,就是普通的可以睡,可以坐,可以短暂休息的地方。
但在这野外,夜晚能有这样的一个营帐,已然极好。
帝聿走进营帐,不过须弥,一个侍卫便进来,把一封信呈上。
“王爷,齐大人送来的信。”
齐大人还能有谁?自然是齐岁。
帝聿接过信,打开。
“王爷,今日让送回来的妇人作何安排?”
信上未有多的字,就是这么一句话。
但这一句话却说明了许多东西。
齐岁不知晓那妇人是谁,他作为属下,不能过问主子的事,所以,他便来这封信,问帝聿作何安排。
帝聿一看这信便知晓齐岁是何意。
齐岁不知晓这妇人是谁。
帝聿转身,拿过狼毫,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很快,侍卫离开。
营帐安静。
帝聿坐在椅子里,手中的信件已然未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荷包。
这荷包与外面卖的荷包极为不同。
不论是绣工,质地,还是荷包上的图案,都绝无仅有。
而能做出这般绝无仅有的东西,除了商凉玥,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