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寒也牵着白离若转身离开了。
当他们牵手离开了这里一段距离之后，离若才轻声道：“你做的？”
萧祈寒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咎由自取。”他道了四个字。
离若挑了一下眉。
“一国公主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失了贞洁，还是跟一个下贱下九流的男人苟合，这可是比死还要命的事。”
萧祈寒停下脚步，看向她。
他伸手轻轻抚去她眉眼上的掉落的一片浅粉色的花瓣儿。
温柔的声音仿佛能溢出水来，“每一个伤害我的若若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他的手流连的在她眉鬓间蹭了蹭。
离若看着他，好像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是眼神。
看向她的眼神。
比从前更多了一种什么东西。
离若轻扬了扬唇，好像她驯养的小狼狗要开始不听话了。
“没想到你这么舍得，永乐公主生的那么漂亮，还这么喜欢你呢。”
萧祈寒听到这句话面色立刻耷拉了下来，“若若……”
他语气讨好又无奈，“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她。”
白离若眉梢微挑。
在萧祈寒这里，她倒是学到了一件事。
有时候无理取闹也颇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