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皇帝落在她身上的审视和打量。
她是不怕，但同样也不会讨好恭维。
因为她不会。
便是因为她从小就不会说话好听，所以才没有曲落儿讨喜，也不被他们喜欢。
而她从前，即便是在东域圣主面前，也不需要卑躬屈膝。所以自是本身便对眼前这个帝王没有什么敬畏。
“朕一直都想见一见你，想知道把祈寒迷的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今日一见……”
他笑了笑，“既让我有点失望，但也十分让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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