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絮絮说了一堆前因,觉得已经差不多,咽了口唾沫赶紧切进正题,生怕小阁主失去耐心:“这不,奴婢叫来小子们,拿了麻绳捆她,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她把那筷子掰断了捏在手里头,直嚷嚷要敢上前一步,她就划烂自己的脸。这说到底,虽然去的是那种地方,真弄破了面皮,连着掉了价钱,奴婢们只怕不好和夫人交代。是以,是以就……耽误了这会儿。”
“妈妈说了好些,我要听的却就最后一两句。”沈渊冷哼一声,明白婆子那点心思,暂时不想计较,转而看向已经被捆起来的观莺,“若我不过来,让她露了破绽给你们,妈妈还要由她闹到什么时候?”
“小姐教训得是……”赵妈妈脑门冒出冷汗,说辞还没想好,身后已经传来一声叫嚷,不是出自观莺,而是健妇。
“哎呦!没娘养的贱骨头!”
小厮已经捆结实了观莺,健妇拿着抹布去塞她的嘴,不小心被她甩头撞个踉跄,一口咬住小指。观莺下嘴用了狠劲,那个健妇的手指差点被咬断,关节传来剧痛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