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白将脑袋摇成拨浪鼓。
“好吧。”初筝不强求印白,不过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娄鸣。
谁让他乱说话。
乱说话也要付出代价的!
娄鸣被推下车,滚到路边,车子在他愤怒的视线里扬长而去,被喷了一脸的灰。
“靠!”
娄鸣怒骂一声,眼前忽的一暗。
娄鸣顺着阴影看上去,正好瞧见格森含笑的眸子。
“……”
格森将娄鸣拎起来,像个长辈一般,语重心长的劝:“小伙子怎么就这么没耐心呢?你想想,她养的那小白脸不过是个人类,能有多少时间?你等个几十年又怎么了?”
娄鸣:“……”
你是来和我说这个的吗?
格森压根没放开娄鸣的意思,搭着他肩膀,笑眯眯的道:“走,表哥跟你好好聊聊。”
娄鸣听见‘表哥’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娄鸣只希望家族里有人发现他不见了,赶紧来捞人。
-
另一边。
车厢里静得针落可闻。
窗外的流光溢彩在车窗上划出一道接一道的光影,将少年的模样衬得明明暗暗。
气氛过于压抑,印白闷得难受。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手腕间的丝带从衣袖里露出来,他拽住初筝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