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甚至他觉得连思维都在变得迟钝，头脑中也是传来一种昏昏欲睡，几乎快要被这冰冷的河水给冻昏过去了。
可就在这时，江祈年突然感觉到旁边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缓缓游动……
“是鱼吗？”
他在心中如此想到。
可突然间，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鱼？！
刚才游向自己身后的，正是一张苍白的人皮！
他扭过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水中扭曲了视线，总之那张飘荡柔软的人皮，好像正咧嘴对他笑着！
不经历过这种景象，是无法体验过其中的恐怖的。
看不见光亮的河底，被冰冷的河水冻的快要昏迷过去，而身后，还有一个随着水波摆动的人皮，正对自己怪异的笑着。
“找到你了……”
恍惚间，江祈年好像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这样说到……
不……
或许不是一张……
他将灵力覆盖在眼睛上，然后看向了四周。
在那模糊的视线中，密密麻麻的人皮像是水草一样，遍布在他身边，它们那张已经变成黑洞的大嘴，此刻都咧到了极致，无声的微笑着……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场景下，江祈年确实清醒了一些。
于是他连忙提起刀来，然后对着身后的那张人皮斩去！
瞬间，刚才还诡异无比的人皮此刻已经被一分为二了。
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这河水还具有压制作用。
水中阻力比较大，外加上身体几乎被冻僵，因此他对于自己在水中的速度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