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让他给那个残废道歉说那些有损他尊严的鬼话，还要鞠躬？！还要说满九九八十一遍？！
她这么能她咋不上天啊？！
围观的人也有些蒙圈，最初的震惊过后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仔细想想她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若她的箭法真是秦王所教的话。”
“有没有道理我不知道，但她真是爱惨了秦王！这分明就是容不得他被人欺辱受半分委屈啊！”
“有仇当场就报了！而且有那份实力！如此有魄力又敢爱敢恨的奇女子！我喜欢！”
“打住打住！当心秦王给你一箭！”
“……”
一片窃窃私语声中睿王总算找回了自己被惊飞的三魂七魄，目光有些许阴沉的看向云染。
“弟妹，这个要求是否有些不合理呢？”
“就算你的箭法是九弟所授，可与本王比试的人是你，这与九弟似乎并无直接关系吧？”
云染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哦？哪里不合理？按照赌约，输的人要无条件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古人云，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道歉应该不是什么有违天地道义的事吧？”
“只要不违背天地道义，你管我让你向谁道歉呢！”
睿王：“……”
难不成你让本王向狗道歉，本王也得照做？
“睿王殿下，秦王妃的要求确实无愧天地道义。”
说话的人是云焰，睿王立刻朝他看了一眼，心中冷哼：怎么哪都有你？你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
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睿王努力挤出一抹微笑：
“云将军所言甚是，本王并:非不愿道歉，只不过。”
“就算是道歉，也不必九九八十一次吧？这又不是西天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