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说出的话反而更加有底气。
“妹子,你刚刚说男人悔婚是要赔偿女友精神损失费的,我问问你,我当了三年庄田的未婚妻,都定好酒店要摆酒,但临到头悔婚了,说要娶一个城里媳妇,他要给我赔偿多少?”
王雪媚讪讪道:“十、十万吧。”
刚才她为了让庄田认下何浣溪这笔账,特意把金额说大了点。
但其实就连她也一知半解,悔婚到底需不需要赔偿,打官司法庭会不会认,她一概不知。
庄新慧深吸了口气,走向庄田。
王雪媚想走,却被村妇拉住了。
“你是大学生,有文化的,又是村外人,留下来给我们评评理!”
“就是,不能让我们村里的人吃亏了!”
“还是外村人评理好,外村人够客观!”
庄新慧盯着庄田,鼓起勇气要他给十万块。
庄田斜眼瞪着庄新慧,眼睛瞪得极大,“你敢跟我要钱!”
他的神态,跟他父亲前几天赶庄新慧父亲出去时一模一样。
眼里都含有鄙夷,好像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继续跟庄田结婚,就在是肖想不该得到的东西。
庄新慧脑门有股热血上涌,恼怒又更咽地说:“你给不给我!”
庄田吼回去:“不给,我就不给,你自己上门来给我吃的,你就是一破鞋,我凭什么要去一破鞋!”
轰的一声,庄新慧大脑一片空白。
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把蛇从袋子里掏了出来。
“庄田,我跟你拼了,你要是不赔偿,我天天抓蛇放在你家门口,让你被蛇咬,被蛇啄,你有本事一辈子都不出门!”
……
另一边,何浣溪见这场闹剧即将结束,关上了车窗,催促萧子琛可以让司机开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