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案子……是那时候的‘悬案’吗?”克里特仔细斟酌了一下词句,然后说道。
“是的。”莱因特斯朝他点了点了头。
那个案子他从十多年前就开始四处奔波,跑了好多年才查清楚。
这些年以来,由最初的与宗教裁判所的执事们的一起调查,到了最后面,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坚持。
可以说,这件事简直耗尽了莱因特斯的精力。
在宗教裁判所将这件案子立为疑案、放弃调查以后,莱因特斯为了调查顺利的进行,一个人往里面倒贴了大量金钱。
十多年间,他为了调查这个案子,不是泡在自己的侦探事务所里,就是在外面四处奔波,几乎没怎么回过家。
因为在恩斯特学院学习,一心扑在魔法修炼,同样不怎么回家的克里特,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叔叔了。
不过莱因特斯可没忘了自己的这个侄子。
莱因特斯躺在沙发上,十分惬意的喝了杯维多利亚刚冲泡的咖啡,然后不顾形象的往沙发上一靠,四脚邋遢。
克里特坐在他的对面,坐姿比莱因特斯不是一般的规矩。
“这么规矩干嘛?反正都是自己人。”莱茵特斯咧嘴一笑,然后把脚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脸上写满了名为放松的神情。
“习…习惯了。”克里特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忆里的莱因特斯明明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啊。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对了,父亲和母亲呢?”克里特从回来以后就没有见到戴尔和简。
“哦,你说他们啊,戴尔陪简去普鲁克斯会馆观赏雕塑去了。”莱茵特斯端起咖啡一言为尽,然后又让维多利亚去冲一杯。
“要听听我是怎么调查那个案子吗?”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