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朝宗道:“这捐输有什么可说的,你们敢不交吗?”
鲍以安道:“那你把我们叫过来干什么?”
汪朝宗道:“我把你们叫过来,不就是想和你说说引岸的事吗,咱们之间别因为这事再生了间隙,那就不好了。”
鲍以安道:“废话,把你的引岸给我,你乐意啊?”
汪朝宗气的站起来道:“那就别聊了,都回家吧。”
“不聊就不聊,走。”鲍以安站起来说完后,他转身就走。
马得昌一看赶紧叫道:“老鲍,老鲍,别这样。”
他一看鲍以安不理他,直接就走了,回头又对汪朝宗道:“朝宗啊,这事你确实不该要他的引岸,这样弄不是让大家人人自危,都不安生吗。”
汪朝宗气道:“还要让我再说一遍吗?”
“这事是我说的算的吗?”
“行了,你也走吧。”
马得昌一听摇摇头,然后就也走了。
汪朝宗看他们都走了,就往姚梦梦的塌上一躺道:“一帮蠢货。”
姚梦梦坐到他身边,给他扇风问道:“这次的盐院大人不好对付啊?”
汪朝宗道:“不好对付。”
“这不就把我们给挑拨了。”
“头疼啊。”
姚梦梦道:“那我帮你按按啊?”
汪朝宗道:“不用了,我在你这躺一会,想一想,累了我兴许就睡一会。”
“我也就在你这能睡个踏实觉。”
姚梦梦道:“好,那我就在身边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