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笑道:“挺好的。”
“我听说你家渐鸿现在读书是越来越好了。”
“按照这样下去,今后肯定有出息。”
鲍以安一听高兴笑道:“不行,我家这小子差远了。”
这时候众人看鲍以安出的价已经超出画的价值了,也就没人再出价了。
接着鲍渐鸿一阵无语的就开始卖第二幅。
鲍以安一听就又转头,直接出价二百两。
接下来鲍以安就这样出价,他儿子卖一副,他就买一副,最后所有的画都让他给高价买走了。
何严对何师爷笑道:“这父子俩真是一对活宝啊。”
何师爷微笑道:“不过这鲍渐鸿不过几个月时间,倒是变化真不小啊。”
何严道:“越变越好,好事啊。”
这时候汪朝宗喝了碗醒酒汤,休息够也回来了。
何严到他叫道:“老汪,跑哪去了?”
汪朝宗一听看向何严,然后就过来微笑道:“夫人非让我喝点醒酒汤,休息休息,这不才当我出来。”
何严笑道:“有福气啊。”
“行了,我这也休息够,客走主安,走了。”
汪朝宗送道:“您慢点。”
接着何严就回家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
雨依然没停,不过已经通宵达旦的玩了一天了,还在汪朝宗家的人也都开始走了。
而盐场那边虽然受了灾,不过这次由于马得昌被何严给拿捏了,他也没心思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