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
“你说我?”
“我哪里是说你呀,我是说上堰的人,你要是松了口,就太便宜他们了。”
“我有办法对付,我现在想的是接下来两个月,工程上进入了旺季,你就抓紧时间,与建设单位联系,催他们赶紧来结算。”
“不好整,现在到处都有三角债……昨天,就由谭永利带着人到交通局去,酒倒是喝了几瓶,可是账却没有结成。这样空跑的情况经常有。”
“没带你去呀?”
“说了,我推说感冒要输液。”
“你的酒量我知道,不喝就不喝,一旦喝起来了,好些男人都不是对手。”
“不行,最近感觉身体上……难以适应,我都想改行不干了。”
“不行,不能打退堂鼓,想想今后,我们的计划实现了,保证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开玩笑吧。”
“那有啥?砂石场到手,那就是我们自己的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购买高档衣服,出去旅游,一切都由在你自己。”
“对半开哟,可是你亲口说的,金口玉牙。”
“只要拿过来了,都好说,我季得万从来不哄人。”
原来他就是季得万,前世就知道此人,在锦绣城里他大小算是个名人,只不过眼下还只是众鑫公司下属一个分公司的普通员工。
找时间推算,季得万的发迹史,可能就是从现在开始起步。
不过季得万什么时候与吕秀珍走这么近,开始打上堰砂石的主意,邢毅无从了解。
有关这笔买卖的交谈继续。
吕秀珍干笑了两声,说:“老季,从来不哄人,这句话你敢对我发誓么?”
“在你面前我就敢发誓,你想听吗?来。”
女的好像动了一下,进行了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