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民啊……听着说你孩子病了……是需要钱吗?需要多少?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不是……家里治病的钱有……”
“嗯,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说病情还是控制不住进展,可能,可能……”
说着话,严民眼眶又红。
电话那头的老上司沉默了一阵,然后出声问道,
“孩子的身体不好,你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别把自己身体也拖垮了,那孩子就没办法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有?”
听着老上司的话,严民的眼睛红了又红。
“……现在,我们准备带孩子转院,找更好的医生……我们想,想办法找到钱以学教授,去首都生命科学研究所的钱以学教授那儿去……说是有实验疗法。”
“……嗯。生命科学研究所……我孩子现在在那儿工作读博,我一会儿打个电话问问他,看他能不能想想办法……”
“好,谢谢……谢谢程叔……”
严民泪水再止住,再涌了出来。
“没事儿……照顾好孩子。”
……
“行行……回去该吃吃,该喝喝……”
河边上的洪老头再送走位大妈,回头再望了眼这边的景谌。
恰好看着那中年男人走远的背影,和景谌在摊位后吃着苹果。
心里一下不禁升起来一些紧迫感。
这年轻人竟然开张了,有客人了!
而且明显离开的那中年男人还对这年轻人很信服。
想象力很丰富的洪老头,已经联想到以后,那年轻人摊位前门庭若市,来求者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