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秋仍然不依不饶:“言权?我炼器已有九百多年。所有典籍几乎都有涉猎,阵法。无一不精通,材料,不知甚少,修为,至少比你要强万倍,你说老夫没有言权。莫非你一个初入道的小儿就有这本事?不要以为你投机取巧做了几件事就了不得,那是侥幸,念你在炼器一道还有**聪明,应该多多修练基本功才是。”
莫江南脸一沉,眉头就皱了起来:“修道之人要注意行为举止,别一口一个小儿地叫,虽然你是前辈,但也不要忘记对待其他道友的礼数,我还告诉你,虽然你修行了千年。但这一次你是看错了,错在功利蒙蔽了你地双眼。对于我的本事,你一**都不了解。”
这个时候,莫江南的宗师气度已经隐隐出现,言谈有条理,进退有矩,锋芒却隐藏在不争之中,外人看来就有一种山岳般高大的感觉,会给人以很大的压力。能称得上宗师的,一定得具备两个条件:宗师的本事和宗师的气度,这二少一个都不行,任何领域都是一样。
假设一个人有天大的本事,但言谈习性却和小孩子一样没有一**深度,实在不能说是宗师。而一个人若是只装出那气度却没本事,那就只是个空架子,给人以非常虚伪的形象。
论本事,莫江南绝对有,如今只要是见过他地修真都承认这一**,左千秋也不例外。
而这气度却与个人的性格有关,再加上环境地培养造就而成,早在地球的时候莫江南所接触的修真就已非常高端,而且都是平等相交,在百草道人那里他就染上了一身的坏脾气。先显得有些刚愎自用,轻视一切权威,这样的脾气展起来却也有两个方向,若是莫江南拜在那个门派下当弟子,那这毛病还真是不改不行。
可莫江南一直以来都没有身居他人之下,开宗立派之后从来都是别人听他的。
一个掌门就不能没有一些坏脾气,为人师就应该有自信,但过分地自信就是刚愎自用,成了自大,很少有人能够掌握这样的尺度,如今的莫江南也不行,但这不影响宗师的气度。
左千秋听了莫江南的话就是一滞,然后道:“那你可敢与我打赌?”
莫江南道:“赌什么?”
左千秋道:“若是这次你失算,就给我跪下磕头,若是成了,我给你磕头。”
“哈哈……”莫江南仰天大笑,笑得左千秋都了毛才道:“打赌我是很喜欢的,而且这事经常做,但我讨厌赌徒,也绝不当赌徒,所以我从来不拿个人的尊严作为赌注。”
左千秋又是一滞,莫江南接着又道:“而且左盟主若是真的关心我们南火天的弟子,那我们无论拿什么作为赌注都无法改变这次行动的结果,不过……既然左盟主有如此雅兴,我陪你赌上这一局又有何妨,不要搞你跪我我跪你地,你我的身价根本就不是同一档次。”
“好!”左千秋牙一咬,手一翻,就从储物手镯里取出一颗拇指大通红地珠子。这珠子悬浮在他手掌上空不断释放
周围地空间一瞬间变得灼热。仿佛置身于烤炉一样。
“老夫就以此珠为赌注!”
“哦,火贝珍珠。”
莫江南一看就认了出来,倒也不是他天赋异秉无所不知,只因为这段时间来他已经熟读了廖先知给他的“万宝鉴”,因此才认识这珠子。火贝珍珠是一种及其珍贵地材料,产生于地核之内的火贝中。这火贝已经是十分难找,而且能产生珍珠的又是万中无一,所以左千秋看来是下了本钱。
火贝珍珠的用途很多,但最大的用途是筑基。
若是以火贝珍珠筑基的修真,筑好基就能使用真火炼器,相当神奇。左千秋本来是想用这火贝珍珠给自己地义子左缘重新筑基,比他继续这样练下去进步更快,即使是从头开始也比现在的情况更快一步结元婴,如今他是气昏了头,拿出来和莫江南打了赌。
“莫宗主可有等价之物做赌注?”左千秋傲然道。